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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(fā)布時間:2021-04-14 13:32 來源:封靈檔案吧 作者:洛靜貍
封靈檔案中每個角色都有自己的檔案故事,后續(xù)的還需要好感度解鎖,下面給大家分享一下封靈檔案小芳全檔案故事內(nèi)容,一起來看吧。
封靈檔案小芳全檔案故事內(nèi)容分享
檔案故事1
往事
眼前是陰沉的天,被濃云遮蔽了大半,一切都籠罩著暗紅的血色,咒術織成遮天的網(wǎng),網(wǎng)中的怨靈如掙扎的困獸,咆哮的嘶吼在耳邊如影隨形。
她看著前面的人,一個個站起來,又一個個倒下去,層層疊疊,沒有盡頭。直到一線血光像她襲來,已經(jīng)筋疲力盡的她再沒法為自己設下一個抵御屏障,一個身影自遠處向她奔來,用身軀盛住了那一線血色……
“轟隆——!”驚雷于寂靜無聲處轟然炸響,她猛然睜開眼,朦朧視線里一尾燭火搖曳,汗浸透了層層衣襟,又一點點冷下去,她發(fā)著抖,狠狠咬住了自己的下唇。
只要閉上眼,她總能看到這樣的情境,烙在她眼底,像走馬燈上不斷回旋的一幕戲。
變故是突然發(fā)生的,沒有人能預見到,本該徹底被誅滅的怨靈,瀕臨消散之際突然爆發(fā)出強大的力量,剎那間每個人的眼前都滿是鋪天蓋地的紅,利爪撕扯開的不是軀體,而是軀體里盛著的光,像燭火一樣,被吞噬著一簇簇熄滅。
而她眼中的自己,拼了命想將那光些重新凝結起來,符箓自她指尖碎裂,咒文不斷涌進那些人的身體,可是沒有用,那代表生命的光一點點暗下去,她不斷地化出符箓,直到一瞬間仿佛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氣,跪倒在地。
再次閉上眼,想把那些記憶從腦子里趕出去,直到嘴里泛起了苦澀的腥氣,她才反應過來是自己將嘴唇咬出了血,自從那日誅滅怨靈失敗,驅(qū)靈人失去生氣的軀體在她面前橫陳一片,她便時常陷入這樣的夢魘里。
她生于道門的木行一族,族人之間代代流傳著木行的祖訓:萬物有靈,于死生之道,遵循造化自然,強行覆滅,必遭反噬。
怨靈亦由靈氣聚集而生,心有執(zhí)而生怨。她也曾勸過驅(qū)靈人,不要用這樣的手段去對付怨靈,但沒有人愿意聽她的,使命容不得他們留下一丁點慈悲心腸,如今,驅(qū)靈人遭受如此重創(chuàng),便是對他們強行誅滅怨靈,逆天道之行的懲罰吧。
只是這代價太過沉重……沒有人能負擔得起。
又一聲驚雷在天際炸響,大雨終于落了下來,澆透了一天一地,也澆透了回憶中跪在地上的自己的衣裳,她自懷中取出一封信放在桌上,然后拿起桌邊的傘走了出去,屋外的空地前,幸存的幾十名族人都撐著傘,靜靜地等著她,一如雨夜中沉靜肅穆的雕像。
她撐起傘,從他們中間緩緩走過,雨落在傘面上,噼里啪啦像急躁的鼓點,但她的心里卻從未如現(xiàn)在一般覺得平靜而安寧,或許這才是她早應該做出的抉擇。
透過傘檐遮下的雨幕,她一張張看過那些熟悉的臉,屋內(nèi)昏黃的光與她漸行漸遠,她走到最前方,族人們靜靜地跟在她身后,直到所有人的身影都踏入黑暗,再也看不見。"
檔案故事2
摯友
倩倩:
見信如面。
你寄來的包裹已經(jīng)收到了,很大的一個箱子,有些沉,我差點一個人都要抬不動,很開心你還記得我喜歡這家的點心,每次都要寄上許多,我分了一些給隔壁的甜甜,告訴她是你寄來的,小丫頭高興了許久,讓我對你帶句話,她很想你,希望你能早些回來看看她。
我看了看你那邊的天氣預報,雖然已經(jīng)是春天了,但你那里還是很冷,你要記得加衣服,出門在外,要好好照顧自己?;蛟S我這些話有些多余,我們兩個人之間,你總是更會照顧人的那個,而我,總是在被你關心著的。
村子里一切都好,最近都是暖和的晴天,前幾日她們將箱柜里的東西都翻了出來,在太陽下好好曬了一通,被褥里的棉花都曬的軟蓬蓬的,晚上蓋著可舒服了。我也將你的物件都翻了出來收拾了一遍,或許你回來時,就能用得上了。
長老的身體也好了許多,這幾日終于可以下地走走,不過不能太久,我就每天扶著她,到村頭的橋上轉(zhuǎn)一圈,但總是不敢待的太久,剛到春天,風還是有些冷的,怕吹了風,再生出其他的病來。
你上次來信時曾對我說,讓我勸勸長老,離開村子去外面治病,我說過了,但她還是不肯,每每講到這里,她便會搖搖頭打斷我,讓我不要再說下去,我雖然著急,卻也能理解她為什么會這樣固執(zhí),畢竟她在這村里待了太久太久了,幾十年?還是上百年?久她自己都有些記不清了,村子就像她的根,她無法就這樣離開自己扎根的土地。
有時候長老醒著,精神還好的時候,會跟我聊聊天,她不愿意講太多過去,提起過往她總是嘆息,她問我,有沒有抱怨過自己自小長在村子里,日復一日地修習祝由之術,會不會覺得這樣的日子太枯燥無趣,村子里想外出的人都出去了,可我明明可以離開,卻不得不守在她的身邊。
倩倩,你知道的,我自幼被長老悉心教導,她將畢生所學都傳授給了我,我才能成為如今的樣子,而現(xiàn)在我只想讓他們能夠健康安樂的活下去,但是我……做不到。祝由之術長于修復魂魄損傷,筑靈生息,可對于時間帶來的衰老和如影隨形的病癥,我?guī)缀跏鞘譄o策,只能盡自己最大的力量,能拖延一刻便是一刻。
你還記得我讓你寄回來的關于現(xiàn)代醫(yī)學的書嗎,我最近時常會看看它們,一看就是許久,我學到了不少,但是越看越覺得不夠,我還想學到更多,不止是這書上短短的幾行字,我想知道醫(yī)學是如何救治病癥,將人從生死線上拉回來,我甚至還在想,若能將祝由之術和醫(yī)學結合起來,說不定能夠有機會治好長老……也許不僅僅是長老,而是更多的人。
或許……我很快就會做好一個決定吧,希望到時候,長老不會責怪于我。至于我們,大概很快便能再見了。
洛芳
檔案故事3 好感度50級解鎖
一些小煩惱
這是昨天幫忙帶東西的錢,給你?!甭宸紡目诖锶〕鰩讖埦砥饋淼募垘牛f給身邊的同事,小姑娘正在整理推車上的藥品,聞言看了一眼,“哇芳芳!不用這么客氣啦!”
洛芳笑了笑,將錢放進她護士服的衣兜里:“那怎么行,拿著拿著?!?
“上次不是跟你說了用在線支付嗎?現(xiàn)在誰出門還帶錢哦,好麻煩的。”小姑娘一邊沖她做了個鬼臉一邊說道,“你可真像我爸媽一樣老古董。”
“好啦快上班了?!甭宸颊苏o士帽,將名牌別在了胸口,“今天我還有兩臺手術要跟呢?!?
“那你完了,嘿嘿嘿,今天都是大臺,沒十幾個小時下不來?!毙」媚餃愡^來不懷好意的嘻嘻笑,“辛苦了喲芳芳姐!”說完,推著車一溜煙跑了。
洛芳無奈地笑了笑,摸出口罩帶上,走向了手術室。
離開村子已經(jīng)許久了,最初剛來到這里,洛芳什么都不習慣,雖然村子沒有完全與外界隔絕,她也不是對現(xiàn)代社會一無所知。但是傳統(tǒng)的生活方式,還是對她在這里的生活產(chǎn)生了不大不小的影響。
她如今在這家醫(yī)院當護士,不僅能體會到人間百態(tài),還能學習到很多現(xiàn)代醫(yī)學的知識,她對此已經(jīng)很滿足了。
下了手術,果然如小姑娘所說,已經(jīng)是凌晨了,洛芳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天色,認命地拐進了值班室,準備湊合休息一下算了。
剛推開門,小姑娘正好也在里面,她剛處理完住院病人的突發(fā)病情,此時正癱在值班床上,見洛芳進來,小姑娘嘴一撅就開始撒嬌:“我好累啊芳芳嗚嗚嗚!”
洛芳看她這樣子就想笑:“怎么啦,又遇到什么事情了?”
小姑娘從床上蹭的坐起來,瘋狂向她吐槽不靠譜的病人,說著還從床頭摸出來兩袋牛奶,伸長了胳膊扔進床頭的微波爐里,扭開了定時按鈕。
洛芳看她伸胳膊累,幫她扶了一把,“人沒事就好啦?!?
“哼,我不管,為了安慰我自己受到的驚嚇我決定周末去看電影犒勞我自己!”小姑娘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眼睛,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,“芳芳要不要一起呀?”
“我嗎?”洛芳愣了一下,想起上次拗不過被拉去看4D電影,開場前她還沒覺得什么,開場后坐著的椅子開始瘋狂搖晃,電影里主角在淋雨,電影外水汽霧氣糊了她一臉,那天正好看的還是個恐怖片,在主角被突然伸出的一只手抓住腳腕,而與此同時她感覺有個冰涼的東西也碰到她腳腕的時候,她跳起來啊——的一聲救命叫出了聲。
那瞬間整個電影院的目光焦點都匯聚在了她身上,一起來的小姑娘一瞬間驚呆了,嘴里的奶茶都忘了咽。
真的是……太丟人了。
洛芳忍不住扶額,身邊的小姑娘也仿佛想到了這件事,在一旁哈哈大笑,一點面子都不留:“哈哈哈哈!我想起來你上次那個表情,真的好好笑哦!”
“?!币宦?,微波爐停止轉(zhuǎn)動,彈開了門,洛芳從里面把牛奶摸出來,扔到小姑娘懷里:“喝你的牛奶!”
小姑娘還捂著肚子笑倒在床上:“你那個表情,哎喲,你居然喊救命!不知道的以為你怎么了呢!”
洛芳無奈地看著她快笑到地上去了,她原本以為,就是去看個電影,但誰知道……哎,天真。她低下頭,拎起一袋溫熱的牛奶,咬開一個小口就往嘴里倒——
“唔……!”不同于摸著的溫熱,嘴里的牛奶卻是滾燙的,火燒火燎的,針刺一般烙著她的口腔。
小姑娘聽到聲音,轉(zhuǎn)頭過來一看:“我的媽呀!剛從微波爐里拿出來你也敢喝!生活常識呢芳芳!”
洛芳眼淚都激了出來,已經(jīng)沒法跟她講話了,只能淚眼汪汪地扶著她的手,被拖出了值班室,一路狂奔著去找醫(yī)生,然后在心里默默地給牛奶打了個叉。
今天洛芳討厭的物品清單里,成功地又多了一樣呢。"
檔案故事4 好感度101級解鎖
特殊的病人
那個男人已經(jīng)在ICU躺了七天。
他被送來時是一個深夜,救護車鳴笛刺耳,推車輪在地上劃出刺啦聲,一群人狂奔著進來,為首的人抓住洛芳,急切地讓她去喊醫(yī)生。
洛芳就是那時候看見了男人的臉,他躺在車上,臉上泛著不正常的青灰,籠罩著一層朦朧的死氣,洛芳陡然睜大了眼,呼吸一瞬間凝滯,她帶著滿腔猶疑跑走,回頭看到那個男人被推進了搶救室。
再出來時,男人已經(jīng)躺進了ICU,全身上下連著監(jiān)測儀器,腦電儀和心電圖滴滴作響,顯示著這個人平穩(wěn)的的生命體征。
但是,唯一的問題是,七天了,他始終沒有醒過來。
醫(yī)院內(nèi)最權威的專家來做了會診,但所有人都無法準確地斷言他昏迷不醒的原因是什么,每天都有人在ICU外,說是等待,看上去更像一種無聲的保護。有一位看上去像是負責人一樣的男子,每隔一天會來找主治醫(yī)生,洛芳偶然聽到過他們的談話,激烈言辭中夾雜著魂魄、損傷、反噬一類的字眼。
洛芳回想起第一天,那個男人被送來時,身體完好,沒有任何外傷和血跡,只有臉上那層死氣,讓她有一種無比熟悉的感覺,是她自來到現(xiàn)代社會后,再也沒有過的感覺。
趁著深夜,洛芳繞過值班的同事,刷開了ICU的門。
男人依舊躺著床上,沒有任何反應,只有不細看便無法發(fā)現(xiàn)的淺淡的呼吸,和床頭儀器上起伏的心率曲線,顯示著這個人還活著。
洛芳深吸了一口氣,自袖中落出了一方卷軸,她凝神閉目,指尖捻出熟悉的咒訣,符文自展開的卷軸上緩緩流淌而出,進入躺著的男人身體里,她感覺到涌動的靈力潛行在男人的血脈里,祝由之術正在一點點修復他受損的魂魄。
片刻后她收了手,卷軸重新回到掌中,男人臉上的灰敗之氣也淡了些。她向后退離開了ICU,仿佛自己從未來過。
后續(xù)的七天,洛芳每日都在深夜時來到ICU,用自小修習的祝由之術來修復這個男人受損的魂魄,身為醫(yī)者,她無法坐視不理,更何況,這種損傷洛芳再熟悉不過,幾百年前,木行的先祖,也是這樣用祝由之術救治著一群人——他們叫做驅(qū)靈人。
他們承擔著誅滅怨靈的使命,死戰(zhàn)中難免會受傷,只是這種傷害不在肉體上,而在于魂魄,萬物有靈,人更是集三魂七魄之靈于一身,若受損傷,只有依靠木行的祝由術,以筑靈之法,才能恢復。
但……在木行人的記憶中,怨靈,已經(jīng)是一個非常久遠的詞匯了。
洛芳也只是在族中長者的只言片語中,才能聽到一些隱約的過往,而現(xiàn)如今,這樣的魂魄損傷又出現(xiàn)在了這里,這是不是意味著……
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,絲毫沒注意到身后ICU的門已經(jīng)打開,那個與洛芳有過幾面之緣的負責人,緩緩走了進來,頭頂?shù)臒敉蝗涣疗?,洛芳回過頭去,他的胸口,一枚徽章閃爍反射著暗沉的光,映出靈異調(diào)查管理局幾個字來。
而他浮現(xiàn)起一個淺淡的微笑,對洛芳伸出了手——
“許久不見,木行后人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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